5.想象，联想，超越，悟

    人类的任何认识不可能脱离一定的背景，我们都意识到了这一点，但是我们可能没有深刻的思考它，可能没有把他上升为有更高意义的命题，无论是从事人文科学的同志，还是从事自然科学的同志，还是从事工程科学的同志，都应该更深刻地去体会。比如说，大家爱说“前沿”。我们的古典力学，近代力学，一直到量子力学，量子力学其中看测不准原理，还有很多东西，不但内容大大更新了，而且对科学方法，对我们思维方式的影响也是巨大的。科学家们都意识到了，纯客观的所谓观察活动，实际上不存在。当我们在更小尺度的空间，去观察微观粒子活动的时候，观察者的观察活动本身，是参与进去的。反映到观察者头脑里面的观察之结果，那个结果里面是有观察者的行为进去了。当我说这个杯的时候，我无形之中，实际上我接触过的不锈钢杯、搪瓷杯、泥杯、高杯、低杯、圆杯、方杯，各种各样的杯子，在我的头脑里面，实际上是要作为背景的。我现在说“在场”的杯，那个“不在场”的，“未出场”的很多杯都参与了，都参与了对这个杯子的认识。这是从客观世界来说。从主观世界来说，我的经历，我的知识，我的经验，我的个性，也作为“不在场”的，“未出场”的东西，作为背景的东西都参与了认识活动。当我研究数学，研究物理学，研究化学，研究分子，研究细胞，研究克隆问题，实际上你认识任何一个问题，一定有许多不在场的未出场的东西作为一种背景，来共同参与。这个“在场”、“此在”、“不在场”、“未出场”，在我们中国古代哲学里面有，在西方哲学里亦玄之又玄，我也没弄的很清楚。其中有这个问题，我把它归结到认识活动脱离不了背景。

    脱离不了背景说一个什么问题呢？就是我们的认识活动总是要有客观背景，要有已知知识结果的参与，有直接经验间接经验的参与。我们说话总是在一定的语境下，比如说，我刚才说了一个“喷嗑”的土话，土话要有一定的语境，如果我今天不是面对乡亲们，河南的乡亲们，我这个土话到湖北去讲到上海去讲，这是啥意思？这个语境者，背景也。我们汉语还有境遇、情景、情境等等这样一些词。为什么人类认识活动总是脱离不了背景呢？我们为什么去探索认识的机制的时候，发现认识是如此复杂呢？他的本体根据就是，“万物一体”，“万有相通”。我们这个宇宙是唯一的，多少也就像马克思主义里面说的普遍联系，世界就是互相联系的、有机的整体，就是一个大系统。天人相交，天人一体，万物一体，万有相通。当我们研究“此在”的时候，那我们就需要“他在”。 “万物一体”，我们来说通俗一点。我刚当老师的时候，在市场发现一本书，叫《全息论》。这个《全息论》，可能就是生物体的某一部分，它实际包含生物体的全部信息。我一想，这个《全息论》也是万物一体，万有相通的哲学思想论证呀。比如说，我们现在搞细胞繁殖，我们现在搞克隆，我从生物体上取下一个细胞，我用特定的方法，使这个细胞快速分裂，从一个细胞里面发育出来很多很多生命个体。那给我的启示是什么呢？我们原来认识细胞就是细胞，生命体就是生命体，现在我们发现一个细胞它包含生命体全部信息。因此，我们从生物体提取细胞，我们从某些物种身体提取细胞，我们就可以克隆一个完整的生命个体。比如，我们刚才谈了希腊哲学，我们中国古代的最初哲学，马克思他们认识这种哲学的童年就好像是解剖（分析）哲学最初细胞。在这样一个细胞里面包含了人类认识往后发展的所有的坯芽。因此当今天，人类的生命体和人类大脑，都发展到这样一个高度的时候，我们还往往不得不回到祖宗那里，不得不回到先贤那里，因为先贤的思想就像一个充满了全息的细胞，我们还要经常回到这个原点。再比如说，我们最熟悉的，就是马克思的这部伟大著作《资本论》。《资本论》是一个完整的、严密的科学体系，当然他青年时侯受到黑格尔的影响。后来列宁说，你不懂黑格尔逻辑学，你就不懂《资本论》，因此，半个多世纪以来，没有一个马克思主义者是真正懂马克思的。因为马克思受黑格尔的影响，因为黑格尔无论他的哲学立场如何，比如说，我们现在说他是客观唯心主义，但是黑格尔的哲学体系是人类最严密，也可以说是最美的体系之一，他的体系呈现了一种圆圈式的发展图式，体现了逻辑体系的严密。马克思借鉴了它，整个《资本论》的体系之严密何在？首先要找到一个“起点”，找到一个“细胞”，此乃商品也。商品是马克思这个科学大厦的细胞。由商品出发，马克思演绎了这个宏伟的美丽的大厦。万有相通，马克思分析商品这个细胞之后发现，它包含了资本主义各种问题、信息、矛盾的坯芽，在商品这个细胞里面，把资本主义的各种关系，各种矛盾都包含了，所以由商品出发可完整地认识资本主义、资产阶级。有了《资本论》，社会主义学说就从一种空想变为了科学。我前面说了，你独断行吗？你武断行吗？马克思的这样一套逻辑，甚至于他的敌人也佩服。所以今天，好多人又回到马克思的资本论上了。我原来最早政教系教书的时候，不知道是那一天，彭书记说党委要讲党课，让一位老师讲党课。我记得我在餐厅讲的那次党课，讲什么呢?那个时侯还反自由化，我讲我们为什么要坚持社会主义。有一次我在北京学习，我听中央党校常务副校长，我们哲学界的前辈，原来在哲学所当过所长，大权威他在那里讲科学社会主义，马克思说社会主义是什么，毛泽东说社会主义是什么，听众听的云里雾里，我说科学社会主义为什么是科学的，从理论上说，它有逻辑的必然性；从历史上说，它是历史发展的必然性。我们通常讲为什么要坚持社会主义呢？社会主义好，因为好就坚持社会主义。那我问你，“好”的东西多呢，比如说聚宝盆好，比如说点金棒好，为什么呢？因为你社会主义好，还让大家经常劳动，还让大家奋斗，我这个人不想奋斗，我光想睡觉，我光想看电视，你社会主义好，我还怕苦呢。最好的是什么呢？桃花源好，乌托邦好，比乌托邦更好的是聚宝盆，点金棒，我一点，砰，金光闪闪，一大盆金子。睡觉吧，明天上街，享受吧。我们坚持点金棒，因为点金棒比社会主义好，不要劳动，我坚持点金棒，我不坚持社会主义，请问你们怎么回答？我当时讲了这样一句话，社会主义好是对的，社会主义有优越性，我们为什么要坚持社会主义呢？因为社会主义由空想变为科学，那是历史的必然，你不坚持不行。怎么变为科学的？用马克思分析，从商品这个细胞开始，一步步展开，最后得出资本主义生产关系这个外壳必然要爆炸，剥夺者被剥夺，社会主义必然到来这个铁的“逻辑”结论。马克思说清楚了，社会主义是历史必然，那我们就要坚持。

    现在我就联系到这里，万物一体，万有相通，为什么说要培养你的想象、联想力呢？它的理论根据可能在这里。由此我得出一个结论，一切科学，一切学问皆有相通的一面。有时侯大科学家来了，科学院院士讲核科学，人家一个大科学家讲鱼的改良，我去主持报告会，忽悠几句；我根本不懂修辞学，修辞学家来了，也去忽悠几句；历史学家来了，去忽悠几句；写作学家来了，去忽悠几句。不多。今天我也骄傲一下，大体忽悠的差不多，还有人给我很高评价。当然我淡定，“我知道我无知”。，我今天骄傲一下，大体忽悠的差不多，尽管不像人们赞扬的那么高。比如说人家说你是修辞学家、语言学家、写作学家、历史学家什么的，甚至还说你懂科学，我屁不懂，“我只知道我无知。”但“忽悠”的差不多是什么道理呢？就是我这样一套说法，科学、学问有他相通的一面。我在政教系当书记的时候，学生赞扬我说，今天你去当我们歌咏比赛的评委，我说我是狗屁不通，叫我打分不是胡来吗？同学说，钱书记什么都懂。我对音乐不敢瞎忽悠。一切科学都有相通之处，学工的人成了名作家，学数学的人，比如说苏步青先生、华罗庚先生，原来武汉大学校长李国民先生，能写一手很出色的古典诗词，还有江泽民在美国的老师，物理学、音乐学、戏剧学什么玩意他都懂；原来老清华的大师赵元任，什么语言学，什么音乐学，通多门学问。当然我们不能人人都成百科专家。江泽民、胡锦涛、温家宝都不是学政治学的，不是学军事学的，也不是学外交学的，但当了领导人，这些都能通。科学有它相通的地方。钱学森是一个工程专家，但是他又是一个科学家，哲学家。我们要承认科学的分工、学科的分工，但是任何科学有它相通的一面，关键是，你还要“悟”，你还要领会，你还会联想，你还要汇通。

    下面进入我的一些结论性的东西。博学与联想的关系。我刚才说“背景”，“在场”和“未出场”，“ 不在场”，是需要想象力的，现代人认为，现代思想家认为，想象比思维的空间更广阔，某种程度上更重要。联想是重要的自学能力，万有相通，你不会联想，你不会由甲及乙，由乙及丙，由丙及到甲，没这个本事，那你的自学能力差。怎么样提高我们的联想能力呢？博学是途径之一，博学而赠联想之力，你尽量博学一点吧！我混个院长干干，人家慎重邀请我去赴语言学会的学术会议，去忽悠两句，我连语言学是什么，怎么回事一点不闻，我咋忽悠人家呢。我们要“专”，但专的基础是博。你联想之力强了，就能帮你去通达，通达更多的学问。所以会学会思，比记得更多教条式的知识，既成知识，既有的东西，那是更根本的更重要的。科研选题，人们说，发现问题、提出问题是更重要的科研能力，学术能力。你要能发现问题，你要能提出问题，大概如我说的由甲及乙，由乙及丙，由丙又及到甲，这是非常重要的。我们去参加考试，我们去答辩，为什么还有没开头就被迫说答辩完毕。答辩完毕何也？缺乏联想。因此论证问题，论辩问题，论述问题，有这样一个链条式的联想，很重要。

    下面说超越。善思善想，善于联想的人，他才能善于超越。超越也是现代哲学家提出的一个重要方法论。我刚才说了，我认识在场的东西，认识当下的东西，是需要不在场的作为我们必要的一种背景。所以我在思考“在场”、“当下”之外的事情的时候，是要超越“在场”超越“当下”，尽可能把与之相关的，“未出场”的，“不在场”的，将来有可能出场的东西，用“助产术”，给他助产出来，接生出来。接生出来什么？更有利于你认识在场的，当下的东西。超越当下，超越当前，当然需要历史的眼光，更是我们说的要有宽广的眼界，要有宽广的视域。邓小平说教育要面向世界，还要面向未来，这就是在想象、联想下的一种超越。我们要超越有限。我们人类的内心。我们人类从当下、在场、个别、杂多、现象经验开始，开始我们思维的遨游。我们的本性，就包含从有限超越无限，用马克思的话来说，这是被实践证明了的。我们不能不超越当前，超越在场。举一个例子，听了钱某人这样枯燥的话，搞点有趣的。贝克莱说，存在就是被感知，这个东西存在不存在，我感知就存在，我不感知就不存在。伟大的哲学家狄德罗，18世纪一个百科全书式的学者，恩格斯说如果有谁是为真理而奋斗，那个狄德罗就是。百科全书派的首领，伟大的唯物主义者，是18世纪旧唯物主义他是最高水平。他就有一个感叹，他说贝克莱这种哲学最荒谬，但是最难驳倒。这真乃人类智慧的耻辱。存在就是被感知，你说这荒谬不荒谬，最荒谬，最难驳倒。狄德罗都驳不倒，更何况其他人呢？为什么呢？我今天搞个“小品”，贝克莱和狄德罗两个人辩论（我在课堂上搞过这样一个小品）：贝克莱说存在就是被感知，狄德罗说你咋胡说呢？这个讲坛存在不存在？贝克莱说，哈哈，存在；为什么存在，因为我感知了。两个人争争吵吵到外面去了。贝克莱也不是等闲之辈，挑衅说，狄德罗先生，你现在说那个讲坛还存在不存在？狄德罗说，当然存在。贝克莱说，请拿出理由。狄德罗并无他计可施，只得再回现场看。贝克莱哈哈大笑：狄德罗先生，我已感知了，我也说它存在，我并没有说他不存在。那你离开了呢，你说存在不存在？狄德罗说存在，贝克莱说你拿出根据，拿出论证出来，如此反复。

    所以我们说你还要超越在场，超越当下。你还要超越自我，你的眼界应该更宽，你太自我中心不行啊。我们提倡个性，但是我们反对自我中心。我们更要超越封闭，超越封闭用现代哲学的话讲叫限隔，就是有限的隔离的东西。我们现在用万物一体的思维，还要有“民胞物与”的精神。怎么超越呢，我们过去把理性思维抬得过高，完全排除非理性的东西的作用，恐怕是不行的。因此，我们在教育工作中，要注意想象联想的重要作用，还要重视悟。比如体育选才，选来了，说这个人悟性好。有一定从事这项运动的天赋。我们习武，那中国武术里不光是几个动作，武术里面有精、气、神呀，一个徒弟，你到少林武师那里去了，看看你搞十天半月，评价这个徒弟悟性还行。我们学艺学各种手艺，学艺术，学木工，书法、插花，什么各种手艺，那有个悟性的问题。我们读书，我们学习，我们做学问，我们搞研究，也有个悟的问题。当个好老师，课教得好，要“悟”的问题，理无尽理，法无尽法，几次教学大奖赛我都去讲过这类的话。直觉等非理性的因素，神秘而又真实。我们刚才提到禅家的坐禅，禅家强调“当下会得”，“当下开悟”。哪也有点类似于苏格拉底的助产术，禅师给他们徒弟的教训，那也是一种启发，引而不发，跃跃欲试的样子。舒教授在政教系跟我同事的时候，我们都来这里时间不久，他办一个教学展览，其中有一个栏目叫学者谈教学。还是教授谈治学，说叫我也搞两个，我写的一句是：启发式和深入浅出是教学的基本法则。老师的本领在于能深入还能浅出，不深入肯定没本事，深入了不浅出也不是教师的本事，怎么深入浅出还要会启发，就是要会学，启发学生学。因此禅宗说，你得意要忘言，有很多东西是你只可意会，是语言所不能表达的，或者有些是不可言说的，凡是可言说的东西都不是最高的“道”。我就想到了，我们说“体系”，我说很多人理解的体系是不确切的。我比如说，我们的那个哲学教科书就搞了无数体系，搞了无数种教科书，我觉得都不是真正的体系。真正的体系就是黑格尔的哲学全书那种体系，那还主要是它的形式；马克思的《资本论》那才是体系。好有一比，比如说，人是一个有机体，但是，你到医学院去学人体解剖，老师讲各个系统：骨骼系统，皮肤系统，肌肉系统，消化系统，泌尿系统，什么系统什么系统。黑格尔有个比喻说，现在叫你谈什么是手，你怎么给它定义，我把手一砍一丢，请问那是不是手，有人说那是手，黑格尔说，屁，那是啥手，手会挥会捏会舞，从有机体上看下的手，一块死肉而已。所以当一个生命体，那骨骼、那肌肉、那消化、那泌尿，咋分得开呢！而且各自分开了以后，他的功能是不能履行的。但是我们“言说”呢，就必须把骨骼肌肉一块一块分开，当你这样去言说的时候，你确确实实没有说出生命有机的特征，怎么办？“悟”去吧！医学院同学们，悟去吧!生命科学学院的同学们，你硬要把人体的各个系统理解为一块一块，机械论，错也，大谬也。可是你怎么讲生物学、哲学呢？当你“言说”体系的时候，不能割碎的东西只能暂时加以分割但你一定在心里面悟到，那个真正的体系是不可言说的，那个真正的体系又是存在的。把握体系，必须在思维中、在意会中把本来不能间断、割碎的“完整”“悟”出来，把它组合起来。现在人们所称的体系，我说你那充其量叫“教科书的表述体系”，不叫真正意义上的体系。那叫什么体系，拼拼凑凑。我的这样一些想法得到科学史、哲学史证实。当代思想最深刻、最难理解的一个哲学家海德格尔，也主张回到人类思维开始，它也提倡“领悟”。我们从科技史，也可以找到很多领悟的故事。大家最熟悉的，比如说，牛顿坐在苹果树下，看到苹果落下，“悟”出万有引力。总之，从某一个现象，就能联想到，就能想象到，就能悟到更多更深刻的东西，非常重要。也祈愿我们所有为学的人，敞开你的心灵，提高你的悟性。

6．对话.交流.理解.汇通

    如何提高我们的思维能力？如何提高我们的学习效果呢？我们总结了人类认识的这些经验，也总结了一些教训，我也由此说一些应该去吸取的经验，我们应该懂得的思维路径。现在,从恩格斯谈费尔巴哈的悲剧开始。德国古典哲学，也可以说，是近代人类认识史的一个高峰。在被称为哲学的民族的德国，相继产生了一大批伟大的思想家，他们个个都对人类的认识史做出了贡献，包括后来马克思、恩格斯。在马克思、恩格斯从事革命理论的时候，他们是受黑格尔哲学的影响，受黑格尔思想的影响，因此在前期，他们在一定意义上属青年黑格尔派。但是后来他们发现，黑格尔的思想虽是一个伟大的宝库，但是它是头和脚倒置的，他们产生了苦闷、彷徨。这个时候费尔巴哈在德国出现。费尔巴哈的出现，使唯物主义重新登上王座。马克思恩格斯十分兴奋。用他们的话说，一时都成为费尔巴哈派了。费尔巴哈的唯物主义思想是马克思恩格斯创立马克思主义的重要思想来源之一，然而几乎与马克思恩格斯同时的费尔巴哈，却没能再往前一步。比如说，我刚才前面提到的历史领域里，费尔巴哈仍然也是停滞不前，仍然没有达到唯物主义的历史观。在自然领域他还没有摆脱旧唯物主义的窠臼。马克思恩格斯对此是深感惋惜的。费尔巴哈的悲剧有这样那样的原因，恩格斯总结了这个悲剧产生的其中一个原因，因为费尔巴哈要同神学、唯心主义作斗争，使唯物主义重新登上王座，对当时普鲁士政府来说是邪说，他遭到迫害。因此恩格斯认为这要由反动的普鲁士政府来负责。恩格斯谈到一点，就是由于反动的普鲁士政府迫害，以及当时德国社会的那种情况，费尔巴哈在一个穷乡僻壤里面整整生活了20多年，这20多年它不能和才智相当的朋友讨论问题。我在多次场合讲到这个故事，从恩格斯总结费尔巴哈的悲剧，告诉我们一个道理，学习、思考是需要交流的。今天孙书记在我们开坛的致辞里面也说了，学术是要交流的，思想是要碰撞的的。马克思、恩格斯他们十分赞赏一位学者和诗人歌德，歌德说，即使是最伟大的天才，单凭自己也不会有多大的成就，天才也要利用别人的工作和吸收外界的资源。我们说要开放，要开放办学，我们说要改革教学，我们说要百家争鸣，其哲学根据就在这里。我刚说到了联想力，我马上联想到我前面说的“去智”、“去私”，去一己之见，去固执之见，去成见之蔽，去狭隘之蔽，即使是再大的天才，也不能封闭自己。对话、交流也是世界潮流与历史趋势，是必然趋势。也有人在那儿搞单边主义，那是他的一厢情愿，那是为了维护他所谓的霸权主义，但是他有时候，他内心里面是想单边主义，他也不得不交流，他也不得不说今日之中国非以往之中国。连亨廷顿也要对他的文化冲突论被迫的不断的进行修改更正。是潮流，更是一个历史趋势，强权主义者，单边主义者，“台独”者，不让海峡两岸正常三通交流者，都要被历史的洪流给卷走。这个历史趋势说到我们学问上，我们思维上，“贤林讲坛”之开办，大家都说提供了一个交流的平台，是我们信阳师院学术工作的一个成果。我们自己的贤林讲坛开坛了，我们把我们的交流，我们的对话，把我们互相之间的理解，从这个讲坛散发出去。这样，我们的学术文化氛围，我们的学术态度，我们校园的和谐，一定会进入新的阶段。让我们通过贤林讲坛，让我们吸取人类认识的经验，去改革我们的教学，去提升我们的学术研究、学术探讨的水平和能力，让我们以宽广的胸怀去汇通中外古今，去创造社会主义新的文化。我今天的讲演到此结束。谢谢各位！